…”
在看到自己空空如也的小脚趾时,唐宁便感到自己的疼痛一下子剧烈了好几
倍。他疼的想喊出声,但他知道自己决不能发出半点声音。
来到这间屋子让裴仙童帮自己包扎的目的就在于此,本来现在战况就处于劣势。如果主将受伤的消息再传出去,对士气会是一个很大的打击。
于是他一把抓过自己的靴子咬在嘴里,裴仙童也赶忙打开自己装着酒精的水囊,想往唐宁的伤口倒,却又怕唐宁承受不住。
裴仙童瞅了眼唐宁,小心翼翼的说:“我倒了?”
唐宁疯狂的摇头。
裴仙童想了想,就找了根绳子把唐宁的双腿绑起来,然后才说道:“我还是倒吧……”
唐宁朝着裴仙童疯狂的伸手,想要夺走水囊,但裴仙童似乎是会错了意,她一把握住了唐宁伸过来的手,然后没有丝毫犹豫,就把酒精朝着唐宁小脚趾的伤口处倒了上去。
这是一种让人很深刻的感觉,酒精与骨头接触的那一瞬间,和酒精与细菌产生反应的那一刻。
如果说小脚趾撞到凳子腿的疼痛程度是十,那么眼下唐宁经历的疼痛就是一百。
剧烈的疼痛让唐宁整个身体都瞬间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