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三走了,府衙里面的血腥味还是比较厉害。
唐宁扭过头跟吴统制说道:“我总觉得这人在骗我。”
吴统制挠了挠头道:“不好说,我反正是觉得他说的没什么问题。我当初造了反,他这种心情我稍微能够理解。
哀其不幸,怒其不争啊。”
唐宁还要再说话,裴仙童却蹦蹦跳跳的从后院跑过来了。
“狗官!你看我发现什么啦!”裴仙童兴高采烈的跑到唐宁面前,像只骄傲的天鹅一样昂着她的脑袋,露出了她修长的脖子。
府衙、县衙在某种意义上其实是算作知州和县令的半个家。
张知同很明显就是住在这里的,所以府衙里面现在有很多人都在忙着搜检张知同的财货。
虽然他也没什么油水好捞,但毕竟也是吃皇粮的。只要有积蓄,也能拿出来分担一些赏赐将士们的银钱。
裴仙童一听要抄家,就兴高采烈的去了。现在忽然跑了回来,瞅她这幅高兴的模样,也不知道她发现了什么宝贝。
不过女人嘛,无非就是首饰。
唐宁看了看裴仙童的脖子,没有发现她戴项链。又看了看裴仙童的手腕,更没发现她戴手镯。这女人又秉承着体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