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,冷,只有蚀骨的寒冷。
闭上双眼,贪婪的吸收着阳光的暖意,可为什么,为什么还是这样冷呢?他缩起肩膀,将那毯子往上拉了拉。
他要保重身体,等小妹回来。不是说好的三个月嘛,这才两个月,她一定还在路上。
对,她还在路上,要等她回来。
他只感觉心脏那处被掏空,空虚得很。也感觉不到疼,感觉不到痛。他就这么坐着,从清晨到日暮,从月上枝头到乌云遮天。
豆大的雨滴打在他的脸上,他一瞬间回过神来。连滚带爬进了屋里,直直往床铺而去。
脱鞋、上床一气呵成。略有湿意的外衣裹在身上传来一阵阵冷意,他扯过被子将自己裹得紧紧的。
“不能生病、不能着凉,小妹回来会生气的。”
“不能生病、不能着凉。”
“小妹会回来的,才两月而已,她在路上耽搁了而已。”
“她会回来的,她会回来的。”
“......”
一声声呢喃从被窝中传出,慢慢的嗓音中带了几声轻咳,咳嗽声越来越大。
“怎么着凉了?”他不是有乖乖盖好吗?他不是没有吹风吗?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