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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也不知道……我以为这是假的。”江筝只觉得自己头脑发昏。
她想起在早餐店里，秦牧那云淡风轻的笃定，以及他笔落如实的话语。
秦牧没有骗她！
这位兄长，自小到大。
也从未欺骗过她！
而自己当时还满脸失望，丝毫不信！
江筝彻底凌乱了。
坐在地上的周淑雅更是脑子里轰得一声巨响，面容狰狞地大喊起来。
“假的，绝对是假的！那个臭婊子就是个贫民窟里出来的贱种，怎么可能有驻颜丹的秘方！”
听到周淑雅的吼叫，林清雪才定下神来，谨慎地再度询问道：“华老，您确定这是真的驻颜丹秘方吗？”
“绝对不会认错，而且以这秘方的完整性，随时都可以投入生产线，比那什么狗屁韩美的破产品好上一千，一万倍！”
“太好了！”林清雪眸中一亮，有这秘方，公司就倒不了！
“只是……”
华老突然话音一转，低落起来。
“只是什么？”林清雪快要紧张死了。
“这秘方被撕碎成几片，其中有好几份关键药材，都看不清楚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