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就要寒碜得多了,家里亲属几乎没来几个,只有一些关系比较好的邻居过来,算是撑撑场面。
江海山一生兢兢业业,面对这些豪华奢侈的场面,不为动容。
除此之外,都是一些杂七杂八的行业,本来兴致勃勃来参加。
但进来之后看到赵家这个浩大的阵势,顿时都自惭形秽下去,自觉找个角落坐成一桌,生怕别人注意到他们。
“我们坐哪?”江海山向张曼问道。
张曼一听,脸上露出一丝显假的惊讶,道:“呀,实在不好意思,我们算少人了,还请二位将就一下,坐下面这位子吧。”
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怎么,最上座的席位在赵家众人落座后,刚好满席。
所以江海山和邱水霞,只能被迫就座次席。
而且这次席的位置还摆在靠边缘的地方,看上去很不显眼。
江海山当即眉目一怒。
作为婚宴双方的父母,两方身份是平等的。
凭什么让他们坐次席,而那些非直系亲属都能坐主位?
这说不过去!
江海山正要发怒,就被邱水霞拉住,安慰道。
“今天是筝儿的大喜日子,你脾气收着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