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反被打了一顿,而且看样子,要不是秦牧懒得理她,说不定谭松都没法完整走出祖屋。
“那个人不简单,应该是经过训练的特殊保镖。”
谭松揉了揉自己被摔到的地方,真心感觉疼。
就连在拳击馆里和人对打的时候,都没觉得这么痛过。
“我猜测,应该是他自知得罪不起江家的其他人,心里害怕,才花大价钱雇来的。”
“有可能。”
这个理由,算是勉强让江瑶信服。
毕竟十年过去,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了,尤其是他们这些派系,背靠多少大关系,随便拉出一条,都够秦牧喝一壶的。
“他迟早有落单的时候,到那时,老子找人把他堵了,将今天的场子给找回来。”
“别为这事生闷气了,你二堂哥那边不是等着你吗,走吧。”谭松赶紧转移话题。
他堂堂一个省冠军,今天被人打得灰头土脸,要是传出去,不知会把脸丢到哪去。
“也是,走吧。”
因为临近年关,不仅是江海山一家,江老爷子膝下的其他三家也陆续回到望龙村。
只不过祖屋已经一年没人住,灰尘遍布,一般都要打扫一两天,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