盟会,在江城的商业等诸多圈子,几乎就是横着走了,到时候我肯定不会忘了诸位同学,谁要是想,我会向江盟会引荐的。”
一听到有机会能进江盟会,不少经商的同学都急忙站起来,向张子哲敬酒。
“张哥,进江盟会可是一荣俱荣的大事啊!我以后说出去,我有个同学进了江盟会,都倍长面子。”
“张少,以后可就拜托你了。”
看着一众同学上来敬酒,张子哲又有意无意地看向洛水。
好似在表示给落水看,这世界上,只靠脸根本什么都做不了,只有拥有权势,才是硬道理。
沈悦听得若有所思,不过想起楚家,就有些不太爽地道:“其实楚家和那什么江盟会,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东西。”
“我听说这白帝城,是楚家在二十年前,用各种阴谋诡计,从一个女人手里强抢过去的,根本不属于他们,还有好多东西,都是江盟会豪夺强取来的,他们几十家联手起来,就为了对付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,谋害她的家产,真是无耻至极……”
沈悦还未说完,就被旁边的同学打断。
“沈悦,这话你在这说说就好。”
“就是啊,你居然敢说这种流言蜚语,真是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