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东霖满嘴是血,在几个人的扶持下才勉强站得起来。
他双手颤抖着在身前,身体往前一弯,躬身道歉。
“我们走。”
道歉完后,谢东霖满嘴牙齿被打崩大半,极其艰难挤出几个字。
“走之前,秦某礼尚往来,送还给你们一样赠礼!”
就见秦牧旋身一脚,将地上那块“遗臭万年”的牌匾凌空踢飞,砸在一众人身前。
“扛回去,挂在你谢家的门扉上!”
这哪里是礼尚往来,分明是以牙还牙啊!
他谢家今后,不是要明面摆着告诉别人,他们是遗臭万年吗?
“是。”谢东霖巍巍地点头道,他现在只想离开现场,再留一分钟,丢觉得颜面无存。
他们一众人正要离开,就听见秦牧在背后,传来最后一句叮嘱。
“记得,三月之后,莺飞草长之时,你谢家上下,去她墓前披麻。”
听到此话,谢东霖险些一个腿岔,往前摔下。
此子之前如此让他丢脸不算,竟然还要他堂堂谢副,在忌日,为那个死去二十年,化为江城笑柄的贱女人,披麻戴孝?!
“不答应,就干脆留下来,别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