冒,背脊更是早就被汗水浸湿,满脸的仓惶。
谁能想秦牧会问出如此尖锐的问题。
“我华国向来唯才是用,从不问出身,更不看重年龄。”
“怎么到你这,就又是要你知晓,又是要足够岁数。”
“难不成你比国家那几位,身份还要高?要定夺一国规矩?”
秦牧这一句话,真正是彻底将死了姜守年。
自封身份,乱定规矩?
这可是忤逆谋反之大罪!
放在他封疆大吏那个年代,是第一大重罪,可以直接问斩!
显然姜守年也知道这个罪名的可怕,当即疯狂摆手,一张老脸苦笑连连,只口不提。
“这就是玩笑话了,就是给我天大的胆,也不敢妄称比肩那些国字号人物。”
“是老夫说错话了,不该对一位国将质疑。”
姜守年眼看情况不对,展露出一张赔罪的笑脸。
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,你秦将再威风,对手好歹也是个有身份的人,你总不能持高而压了吧?
“现在知道认错了,刚才早去哪了?!”
“还有,本将想知道一下,你把军服称作绿皮,是几个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