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也回忍不住,打算……
不过现在秦牧主动,她也就顺心遵从,被秦牧半推半就,送上了床。
洛水闭着双眼,做足了准备。
他轻声问道:“喝药一周之后,现在还疼吗?”
洛水闻言,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个笑容。
果然,这呆子实际心里还是疼自己的。
洛水甜甜地摇了摇头,道:“不疼了,你先去把窗帘拉上。”
“呆子。”洛水双眼迷离着娇嗔道,虽然秦牧停住手,但她被挑起兴趣,一时间很难把内心的燥热平息下去。
“怎么了?”秦牧回应道。
“能不能和我说说你回来的事,我一直都只是听说。”
洛水也知道自己不能沉醉下去,赶紧扯开话题。
秦牧听到这话,沉默了一会,眼中漆黑,深邃如渊,仿佛准备着措辞,随后才道。
“我母亲在二十年前,产下我后不久,就葬身于江城,死于江盟会手下。”
洛水一提神,俏美的面容瞬间正色起来。
她向来是个很懂规矩的姑娘,知道什么时候该用什么态度。
只是秦牧的故事,似乎比她想象中的,要更沉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