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者之师？”
杨长政听到这句话的时候，一瞬间还是慌了一下神。
毕竟这四个字，所蕴含的分量实在是太重了，根本不是他这种层次的人能够承受的！
但当他急忙忙抬起头，向远方的战场看去。
就见在珠江之旁，这方圆数百上千里，已经无旁人胆敢乱闯入，只能相隔上千米观望。
而在战场之上，两方已经交战起来，除开他们自己，很难分清楚两边的区别。
但这一场交战，双方都墨守成规，不携利器，不出火器，纯以武道，拳脚而战！
这其中，相比的就是各方手底下的基础，训练素质！
但东南这一方足足五百万！打一百万，简直就像是推土机碾过蝼蚁一般！瞬间就打进了百万人里，近乎将北荒这边的人流都冲垮开来！
杨长政看到这一幕，险些就要大笑出来。
他重整了一下心情，方才咳嗽两声，对秦牧若有其意地问道：“秦将，这番溃败模样，你也敢称自己手底下的人，名叫王者之师？我看，是败犬之师，还说得过去！”
“当真是什么统帅，就带出什么样的兵！”
“太可笑了！”
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