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除非德高望重,积德行善者,否则根本无人能够请得动!
可眼前这青年,却能够对国医说出这种事情?
就见山羊须老者被气得一脸猪肝色,但几经张嘴后,又只得无可奈何地摆了摆手,大方道:“算老朽卖你牧子这个面子,真若不是你,老朽理都懒得理。”
他堂堂国医,享誉国内外,身份何等尊贵。
结果让他做护送这种事情。
“多谢国医。”秦牧拱手敬道。
看清这关系后,洛楚河心中疑惑更重。
他不怀疑这山羊须老者的身份,能够将燃寿禁术都当做轻如鸿毛一般的事情,除开国医这种存在,似乎也没谁能做得到了。
可这年不足三十的青年,何德何能如此使唤一名国医?
临行前,他多次踌躇,还是对秦牧开口问道:“你和小七到底是什么关系?为什么如此心系?”
洛楚河能明显感觉到,秦牧对洛水的情感非同寻常。
至少,绝对不会是哪些觊觎自家女儿娇躯的纨绔子弟!
秦牧本来已经走到了供奉堂门口,闻见此言,不禁顿了顿脚,回头笑道:“她是我老婆。”
“嗯,换个说法,我是您女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