乘月难逃干系。故特罚断其一臂,逐其出境,为得召令,不得踏入大汉疆域一步!”
此言一出,所人都惊呆了说不出话来。
沈破虏当即站起身来,对着何老瞪圆了眼。他浑身颤栗,脸上的胡须颤个不停,激动的说道:“老头子当真舍得让乘月死于域外?”
何老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,神情冷峻,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!
沈破俘不再说话,只是握紧了拳头,咬碎钢牙狠狠的盯着岳寒枝。
轻风曲将士们听闻这话,个个难以置信的望向了沈乘月,眼里是悲伤,是不舍。
湖边草也是面露难色,他低头沉思,斟酌沈帅的用意。
身为未来沈家的继承人,沈乘月打小就被很多人寄托了厚望。此刻他如遭雷击,呆滞了。沈乘月不怕死,但他怕再不是汉人,他怕客死异乡,不能落叶归根。
何老走到沈乘月的身前,身为沈家老奴,他亲眼看着这小子长大,自然是心有不忍。但无奈帅命难违,而且知道沈遗南的苦衷,于是开口说道:“乘月啊,切莫怪你爷爷。大汉如今风雨飘摇,我玄雀必须上下齐心抵御外敌,方能为我大汉赢来喘息之机。”
沈乘月的脸色从呆滞变成了坚韧,他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