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她一起往家走。
大浪几个听到余晚的回绝,都兴恹恹面露鄙夷:
哼,吓唬谁呢!你还不是照样回来了!
到中午了,大浪也领着自家弟弟与阿离道别,都各自回家去了。
就在众人刚刚离开,原本静立的老槐树,整个树冠枝叶,无风摇曳而起,只一刹那,又恢复之前的平静。
余晚和余晨回到家里,老远就闻到家里的肉香,高兴地小跑起来,寻找道:
“娘!阿娘!”
“我们回来啦!”
“哇!好香的味道啊!”
“咱们今天有肉肉吃了么?真香!!”
寻着味来到正堂屋里四方桌子上,余晨那小肉手扒着桌边,垫着脚尖,两眼放光,看着桌上一盘出锅已久的炒鸡,三个碗里盛满了稀粥,凌娘正拿着三双筷子进屋,好笑道:
“你还知道回来啊,赶紧坐着吃饭,看你跟个馋虫似的,饿坏了吧。”
余晨很自觉地爬上凳子上坐好:
“阿娘,这鸡哪来的,该不会是把家里的阿花装盘了吧?好久没吃肉肉了,可真香。”
阿花就是家里唯一的一只大母鸡,这“阿花”的名字,也是余晨见形补名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