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余江想了想越想越肯定,越肯定面部表情就越高兴道:“好像是这么回事!”
余晚无奈笑笑:“再说阿娘,阿娘外柔内刚,烈女怕缠郎,您主动点,阿娘是遇刚则刚遇柔则柔的人,您对她好她岂能不知道?可您又不道破,她一个孀妇又如何去向外男道情,她还要不要名声了,再说您若求娶,可得是明媒正娶的,为的就是避免风言风语,毕竟人言可畏。”
得了余晚的鼓励和出谋划策,立马来了精神:“行,等你阿娘醒了,我便找来媒人做媒,娶你阿娘!”
不过余晚还要余江一个承诺:“江叔,昨日那一幕,别看我小,但我看得出您喜欢我娘,也是我今日跟您深谈,您能否跟我娘在一起的原因。只不过我们一家哪怕再是孀妇弱子,日子生活的困苦,但我们心情是舒坦的,没有乱七八糟的事烦心。所以江叔,如若你娶了我娘,便只可一心一意一双人的对待我娘,不可有什么小妾第三人插足享齐人之福,您可做得到?”
“能!我能做到!”
江叔立马抢答到,生怕余晚反对,又怕余晚觉得自己不诚心,解释道:
“你可知江叔这年纪为什么没结亲?不是没有人来想与我结亲,有而且还不少,可是江叔拒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