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他的站立,飘然垂落,一派气定神闲,他右手剑花一转,握于身后,看向时迹。
而时迹则发丝稍显凌乱,身子单膝而跪,喘着粗气,右手持着玉竹笛直直杵地支撑着他,面色略有苍白,面露不满,对着邢野就一顿骂:
“姓刑的!”
“你疯了啊!”
“我每回都被你折磨的这么狼狈!”
“找陪练,你去找你们玄剑峰修剑的人练啊,回回拉着我一个符修练剑,有意思么?!”
见时迹对他抱怨,邢野嘴角一勾,向着时迹走来,伸出左手,对着他说:
“他们不如你。”
时迹一听,没好气的把自己的左手,狠狠的拍在邢野伸来的手掌之上,邢野顺势握紧向上一拉,时迹直接借力起身站了起来。
“哼!下回我就用符文,把你打的跪地求饶!”时迹嘟囔道。
邢野懒得理他的抱怨,淡淡开口道:“不能总靠外物,总有用完的时候,我这是在锻炼你。”
时迹也懒得听他的大道理,连忙打哈哈道:
“是是是,刑大人说什么都对,行了吧,练了一早上了,咱们也回吧,这一身臭汗弄的,得回去换身干净穿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