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我就追着打啊?莫名其妙的我还晕乎着呢!”
余晚这边不客气的发问时,时迹身后的时妍见到邢野,原本如个泼妇的丫头立马变成花蝴蝶,一脸欣喜的越过谢凛,跑到邢野身边兴奋道:
“刑师兄,我回来了!”
邢野性子原本就淡漠,基本上也只是在时迹面前,会有些微表情变化。
对待时妍之时,不过是因为他曾住在时家一段日子,多少还是礼貌性,又面无表情向时妍淡淡看过来,点了点头以是回应。
时妍见此,心中更为高兴:哈哈,邢师兄回应她了。
而她身后的谢凛见邢野如此,则不屑的扁扁嘴:哼,装腔作势,有什么了不起的!
时妍此刻心情全扑在邢野身上,她见邢野回应她,借机向着邢野颠倒黑白告状道:
“刑师兄,你不知道,就那个余晚,她欺负我,她让那只黄狗毁我容,好在有贪狼在,没成想余晚自己亲自上来挥鞭毁我容貌,你可一定要帮我教训这臭丫头啊!”
邢野一听,不由皱起眉头,经过这段时日竹林修炼的接触,邢野认识的余晚并不是注重外貌形象之人。
甚至闲暇休息之余,余晚的各种站姿坐卧,不看正脸从后背看过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