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着我,不过他只保护我的安全,你们当他不存在就好了。”
程越哦了一声。
他大约知道童幼昕为什么交不到朋友了。
跟朋友一起出来玩,带着保镖,无形中就把彼此分成两个阶层。
而且保镖的存在,也有可能给其他朋友带来暗示,让他们觉得跟她一起玩可能会有危险。
一般人心里多少会有些别扭。
不过程越却可以理解。
币圈就是个修罗场,好多人在里边亏得血本无归,有些人走投无路,难保他们不会铤而走险。
而作为收割者,童幼昕的父亲在赚钱的同时,必然也得罪了许多人,或许有些人想不开,会抱着同归于尽的想法来找他和家人的麻烦。
程越笑了笑:“没事,多个人就多把手,待会儿搬东西也方便。”
见他表情自然,童幼昕这才松了口气。
一行人走路去租船处。
五个人先换好泳衣,然后每人身上再套一件救生衣。
老板悄悄告诉程越,这些救生衣本来是出租的,看他们是本地人,租金已经给他们免了。
至于是真是假,程越也懒得计较。
负责开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