斯科第一怀表厂请来的专家,不光懂得坚定,也懂得拆卸和维修。
只是这块银壳怀表的生产日期距离现在太遥远。
这么古老的怀表,不光是工艺一般,用材也比不了现在的怀表,拆卸必然会对他的完整度造成一定的损耗。
如果能考观测鉴定出来历,他们也不想拆开它。
俄国人拿出一包精巧的小工具。
独自坐在圆桌一边开始拆卸。
另外几人全都屏住呼吸,生怕出一点大声影响到俄国人的动作。
只有程越很轻松。
大约过去十多分钟,房间里突然响起‘喔噢~’的一声。
约翰尼等人全都一脸惊喜的看向俄国人。
只见对方手里的表壳已经拆卸下来,在内部的空白处,赫然有一串俄文文字。
看到文字内容,就连俄国专家也激动起来。
“是图哈切夫斯基先生。”
得到肯定的答案,约翰尼长长松了一口气。
反倒是另外两位没说过话的老人兴奋起来。
他们是拍卖行的估价师。
现在确定银壳怀表的来历,而且保存的这么完美。
价格很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