妻子认错了。”
“你一身富贵穿金戴银,怀里却揣着个陈旧素雅的荷包,上头绣着有字,袖袋里也有一条差不多的汗巾子,明显不是你妻子为你拾掇的。”
“那就是老情人送的旧物,你时时贴身放着,用来睹物思 人的。而你年不过三十许,纯正当地口音,应是未曾去过外地久住。”
“村子里读书认字的女子不多,往前推个十几年,结合方才你所说早年曾跟私塾先生读书的经历,不难推测出那名女子的来历。”
“她是那位教你读书的私塾先生的女儿?肯教家里女孩子读书识字,想来也是疼女儿的人家。”
“你与她年少定情,其家人有否察觉?瞧你这神 色必然是了。”
元长庚打量杨岩泉难看的脸色,漫不经心地勾起嘴角。
“私塾先生将你逐出学堂,不肯再教你?也说中了。无有先生替你做保,你连童生试都无法考,又对了。”
“你学业中断,前程未明,只能眼睁睁看着佳人嫁作他人妇。你迫于生计,也另娶了新妇。”
“你妻子嫁妆丰厚,压了你一头,因而在家里悍妒非常,嗯?我哪里说得不对么?”
元长庚察言观色,立时询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