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,不喜欢这里。为什么是我?为什么啊?”
“小说里都是骗人的!穿越好难啊!肥皂玻璃不好做,我连氢氧化钠都造不出,更别提盐酸了!我压根不适合穿越。唱歌也被嫌,女扮男装考科举更没可能,那些考生憋不住就直接在密不透风的考场里当众方便,呕……”
少年头痛地一把捂住她的嘴,太阳穴突突突地跳。
他也喝得不少,且喝得急,也不好受,听不来这些有味道的话。
“你喝醉了,别闹。”
手下小姑娘呜咽着流泪,仿佛承载了万古的悲苦哀愁,不甘又不安,却无从解脱。
他叹口气,凑近她耳边低声哄:
“别怕,我会对你好。”
苏锦鸾泪眼朦胧地看他,又似乎透过他看着飘渺不可及的过去,或者说未来。
“男人的嘴,骗人的鬼。”
少年又叹口气,将快哭得虚脱的小姑娘扶起,拿半干的帕子,仔细揩干她白嫩不少的脸蛋。
“子曰,自古皆有死,民无信不立。徐哥哥从来不骗锦鸾妹妹的。天底下不缺情深义重的好男儿,你不要被你爹吓到,我不类他,真会对你好的。”
“咱们拜过堂的,忘记了?别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