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酒席给您接风洗尘啊?”
苏锦鸾心里别别扭扭,不知道怎的那股气就是不顺,话里头便软绵绵的藏了针。
这算是她的地方吧?她可以赶走这些不速之客吗?
可惜现实比人强,不可以。
苏锦鸾憋憋屈屈地再次认清自己的无能,想自欺欺人都来不及。
自由是相对的,就算她爬到顶端的那个位子,依旧要受制于各种因素,天灾、子民、臣子、世家、外邦……
比上不足比下有余,平常心,他不是敌人。
苏锦鸾努力开解自己,却在听到一声理所当然的“好”后,彻底破功!
神特么好!她那是反话,不是邀请!
这人怎么脸皮这么厚呢?
元长庚见她鼓着腮帮子,眼角不时嫌弃地瞥来一眼,心底倏地生出一股愉悦之感。
“走吧,我请。”
兔子急了还咬人,他是不敢请她洗手作羹汤了,怕她在点心里头撒一袋子盐。
苏锦鸾小腹坠坠地疼,恍然想起那位每隔一月便来造访的亲戚,心情复杂得难以言喻。
又要来了吗?是不是要感激大姨妈的不离不弃?无私的关爱陪伴穿越了时空的阻隔,她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