性高洁,家风严谨,待我们都是极好的。环儿钦佩世子哥哥学识,常向他请教学问,世子哥哥也都不吝赐教。”
“昨日宴会,世子哥哥还夸环儿梅花画得好,不流于俗。说是瘦梅显傲骨,女儿家画来却过于冷清了,还是环儿的富贵梅更好些,画如其人。”
太后饶有兴致地听了,仿佛一个最普通不过的长者,就乐意听别人夸奖自家儿孙。
“这孩子倒有一番见识,广平侯把他教的不错。”
薛玉环心砰砰跳,没敢接这话茬,只垂着头装腼腆。
太后也没在意,转而问起其他:
“那个苏家二丫头,不是说最近开了窍,很有些了不得么?她又做出什么好诗了?”
薛玉环轻咬下舌尖,将情绪压下,柔顺道:
“苏妹妹确实又作了一首好词。”
不等太后问询,薛玉环主动将苏瑾沫那首令人惊艳的《卜算子·咏梅》念了出来。
“风雨送春归,飞雪迎春到。已是悬崖百丈冰,犹有花枝俏。
俏也不争春,只把春来报。待到山花烂漫时,她在丛中笑。”
薛玉环贝齿轻咬红唇,坦然承认。
“这首词立意高洁朗朗上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