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吧,快宵禁了,你别再被逮去关大牢。别管她了,巡街的遇到会处理。”
“姑娘慈悲。”
车夫又说两句好话,上了马车,扬起鞭子走人。
苏瑾沫站了会儿,风平浪静的,不由心下大定。
她松开攥得死紧的簪子,重新插回头上,将兜帽戴好,看看黑漆门上挂着的大红灯笼,上台阶敲门。
笃笃笃。
风里传来隐隐约约的丝竹声还有脂粉味,苏瑾沫拢了拢披风,遮掩住身形,耐心等着。
又敲了回门,能听见由远及近的脚步声,门吱呀一声开了。
“小姐找谁?”
开门的小厮上下打量她,客气地问。
“芍药。”
苏瑾沫刻意压低了声音,迈步往里进。
“这边请。”
门在身后关上,苏瑾沫心头一颤,有种踏入陷阱的荒谬感觉。
她深吸口气,重重吐出来,劝自己镇定。她可是死过一回的人了,怕什么!
小厮领着她七拐八绕进了一处清幽雅致的小院,推门请她进去。
这种请君入瓮的架势,着实叫苏瑾沫心慌。
她站住脚,迟疑地问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