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在预示一场春寒的降临。
翠红惦记着振华和章克香的事,又把丈夫扯进了厨房,说道:“你说今天去找王响和秀贞,又没去。现在赶紧去,王响今天没喝酒!”
“唉——!”
赵成海忽然一声叹息,脸色沉重,说道:“我正要跟你说这个事!”
翠红被丈夫的神色吓到了,皱眉道:“怎么了?难道……有变化?”
“唉……”赵成海又是一声叹息,从口袋里掏出那包香灰,说道:
“我今天去河源镇打桐油,顺便去了一下七姑奶奶庙。不是咳嗽嘛,就是去要点香灰的。可是庙里的童子,一看见我,就说……”
“就说什么!?”翠红紧张起来。
赵成海在灶门前的矮凳上坐下,长吁短叹,摇头道:
“那个童子说我气色不好,问我家里是不是有事。我就把盖房子的事说了,童子算了算,说不是这个事。我一想,又把振华和小裁缝的事说了。童子要了振华的生辰八字,又算了一下,说……振华讨老婆,不能讨比他小一岁的,否则,以后肯定……会死在那个女人的手里!”
“啊!?”翠红如遭雷击,浑身巨震,几乎站立不稳,身不由己地抓住了厨房的门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