糖水喝下去,多休息。”
春兰急忙端来红糖水,劝母亲喝一点。
翠红却摇摇头,既不喝水,也不说话。
振华看了父亲一眼,说道:“我没有去闹事,随你信不信。章克香那里,明天我自己去解释。”
赵成海看都不看儿子,连连挥手:“以后你是你我是我,你当一辈子和尚,跟老子不相干!”
“行,你说的。”振华点点头,走到大门前蹲下,默默地抽烟。
大约四十分钟以后,王响和刘志高回来了。
赵成海抬眼看着他们,问道:“鲁强文怎么说?”
王响掏出香烟点上,吞吞吐吐地说道:
“我和志高过去,人家说……去年冬天,振华去县城,找了一帮城关粮站的同学,在路上拦住了强文的女婿高庆春,还有高庆春的外甥,一顿好打。强文女婿挨了打,回家就打秀莲,把秀莲打流产了,送进了医院。高庆春的意思,说是秀莲……和振华之间有些……不干净。”
刘志高点头,接过话来说道:
“秀莲嫁出去,从回门以后,就没有回来过,过年都没有回来拜年。童家芬想闺女了,过了正月,就去县城看闺女,这才听说了这件事。童家芬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