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”
“怎么混?”平剑很是兴奋。
一个时辰后。
平清、平剑各穿着一套黑色的紧身衣,在庭院中起劲的练习刀法。
“很好!你们两个是新来的?”一个中年男子是小队长,见平清、平剑练的起劲上前夸赞。
平清显得很尊重:“是的!队长!我叫平崎,这是我弟弟,叫川崎!”
“嗯,这个,我怎么记得平崎和川崎不是这个样子?”队长叫山本山,标准的鞋拔子脸,歪着脑袋想道。平剑挺起胸膛:“队长日理万机,能够对我们有印象,我们已经很荣幸,不奢求队长记住我们的样子!所以,队长即便这样说,记不清我们的外貌,我们已经很幸福了!”
“啊,啊,是吗,”山本山略有些尴尬,被平剑说的好像自己平日糊涂,忘了手下的模样一般,而这山本山平日贪杯好酒,确实对新进的手下印象不深。山本山看看其他的队员,队员们纷纷表示平崎和川崎好像就是这个样子,还有两个信誓旦旦的表示昨晚还和平崎、川崎打牌,然后被山本山以犯了赌博戒条为由罚了一笔钱财,平清、平剑笑嘻嘻的交了两倍罚款,说是孝敬山本山,山本山队长则完全认定平崎、川崎是有组织、有纪律、有理想的大好队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