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说的这些又了具体的应当方法,而且我师弟他们的到来,你还并未来得及去报信吧?”常月宸说道。
“你们......”话音未落,上官北零直接打晕了他,叫手下将其拖了下去。
“那宴会在哪里举行?”
“当然是在那天穹殿,不管听说女眷是留在后宫,与当今的皇后和其余的达官贵人的妻眷单独聚在一起。”
“这不摆明了想让那些达官贵人的的妻儿为质吗?”信的声音沉了几分道。
儿众人纷纷望向了他。本就是心中了然,可经信这么一说,仿佛事情变得更加严重起来了。
但这似乎就是明摆着的事实。
常月宸的声音如楸水沉沉,笼在几人之间,不泻半分:“朝堂上的人,很容易见风使舵,但若是牵扯妻儿,就必定还是会有诸多避讳,就算是不是真心屈服,他们也不会敢做些什么。”
“看来名则宴会,实则为质。”白君乾道。
“那这次进宫救银,岂不是更加的困难了。”信哀叹了一声,“不过,那个二货也真是会给人添堵,真不想去救他。”而后又变得气愤起来。
“他是我们师兄。”一旁的舜严肃的说道。
闻言,信改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