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继续进行,庆修的眼前出现了一黑白毡布布置好的邢场,一个魁梧雄壮的刽子手抱着一把鬼头刀矗立中央。
庆修见了这番场景,不禁倒吸一口凉气,冷笑道:“本王何罪?未经御史台狱查办,未经九卿议邢,未经提邢司复审,就要砍了本王的脑袋不成?本王好歹是皇亲国戚。”
闻言,银从那高台走下,站在庆修身旁,脸上的神情落落,不察喜悲,他淡淡的看了一眼庆修:“你前日造反之事,人尽皆知,你为何还要狡辩?”
“呵,人尽皆知?”庆修冷笑一声。
银不愿与他强辩,便只是一挥手对着底下的群臣道:“诸位难道不知?”
“知晓。”
“知道。”
“知......”
下一瞬,底下的朝臣都回应激烈。
庆修不由气结,想着自己长时间来收买的臣子,如今倒是全倒戈了,人心难测啊!
“那你也不能立即处死我,我造反何须你来评判!”他怒目爆睁,盯着银,一字一句几乎恨的咬出血来,“你倒是好手段!好心机!除去本王,这皇室便是没有旁支再可继承皇位,而问道皇兄与皇侄现今都是卧病在床,时日不多,你倒是可一人独吞了这皇位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