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听不进去,还要对我师父下毒。”
信气愤的说道。
“我想做什么做什么,要你管啊?”
罗云烟睨了一眼信后说道。
而白君乾一下子皱起眉。那药丸在遇到了水后,变得又辛又苦,可也非得咽下去不可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夜开始深了。
那长虹城池的近郊,一座座暗淡的营帐隐藏在层叠错乱的山峰的暗影里,看不到边界一直延伸到何处。
整座军营都已陷入了沉睡。
广袤的山塬里,唯余星辰般稀疏暗淡的几盏营火还在忽明忽暗。
刁斗声遥远得似从天际传来,近在耳边的,只有风吹营帐发出的松涛般的响声。
白君乾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又徐徐叹出来。
衣裤上弯弯绕绕,行到此处,花了几乎一整天,但是如果是御剑的话,那便是半日就能到的。
“下来吧!”罗云烟又将头探进了马车,然后对着白君乾说道,而白君乾此时的身体似乎也是恢复了正常。
当他走下马车,踏上这一方山地的泥土、再次嗅到了军营特有的那种气味时,他便感觉到了当年他再这里生活那几年的感觉。
千里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