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点头就放他进去了。
华兴用背包遮掩了血迹,看不出受过箭伤。
刚一入院,他便如众人一般,快步来到了摆有董卓灵堂的门厅。
此时,厅内的亲属正与几位大臣们叙话,并未注意到他这个小卒。
华兴便自顾自的点了三炷香,插在了董卓的灵堂前。并深深鞠了一躬,也算是表达了一番他真挚的歉意。
之后,便低着脑袋离开了门厅,悄没声息的向后院走去。
此时,院中大多数房间都还亮着灯,说明有人在内。
华兴转了半天,才好不容易找到了一间漆黑的屋子,趁人不备便溜了进去。
此屋面积不小,装饰考究,分成里外两屋。
外室摆了若干桌椅,像是间门厅。桌上放着几盘做工精致的点心和酒水,似乎有人刚用过餐。
内室则摆了张白色木床,靠墙还竖着块硕大的铜镜,貌似是一间女子的闺房。
确认屋内无人,华兴先捡了几块点心塞入口中。从中午到现在他是滴米未进,肚子早就饿了。
填饱肚子后,他从屋里又找来了一个针线包,提着桌上的酒壶,在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,准备处理肩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