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李三郎也想到了这一层,背脊不自觉的发凉,说到:“吾儿和我想到一处去了,所以我所征集的人皆是干吏,并非附庸。”
李三郎点点头,继续说到:“我们能想到的,女皇肯定也能想到,所以此事只能算是女皇给父亲的一个最小的试探,如果父亲连此事都想不到,栽了跟头,那就怪我们自己了。”
李显点头称是。
李三郎继续说到:“今晨的袭击事件,儿臣勘察过现场,此事绝非是盗匪所为,所有人员均是一刀毙命,这是有预谋的刺杀,这个事情发生的时间点太过于巧合,刚好发生在了龙安司成立之时。一来说明上元期间确有危险,龙安司的设立确有必要,任何人都没有理由反对;二来就把这个烫手的山芋给了我们,给了我们那么大的权力,如果我们在上元节至还不能破案只能说明我们无能,继而就有借口撤掉我们的权力,而且不会再有人反对。”
李显捋了捋胡须,说到:“你的意思是女皇想要欲擒故纵,罢了我的权力?”
李三郎沉思了一会,答到:“这个事现在说不清,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。”
“什么?”李显焦急地问到。
李三郎沉稳地说到:“现在要做的就只有一件事,就是查案,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