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李三郎听太子这么一说,心中顿生惶恐,连忙跪地说到:“父亲,如何得知案情进展状况?”
太子笑答到:“你诛杀契丹乱党的时候,羽林军就已差人报之于我了。我当即奏报了圣上,希望给予嘉赏,恩旨明日早朝兴许就会颁发了!”
李三郎心中暗叫一声不好,连忙问到:“父亲,来报之于你的羽林军,您可认得?”
李显收起了笑声,眉头紧锁,答到:“经你这么一说,左羽林将军敬晖每次差人来与我传信时都必用一心腹,今日传话之人吾确实不识此人。”
李三郎肯定了自己的推断,说到:“父亲,我们中计了,今日之事,疑点重重,所诛杀的契丹人根本不是城外行凶之人,但有人却告知于你假消息,让您向圣上奏书结案,结果事实并非如此,这不免落下一个欺君之罪!”之前李三郎还在犹豫此事该如何上报,但此时结果已经非常明显,有人设计陷害,太子已经上奏,此事如不及时处理,那必将后祸无穷。
“啊!”李显面露惊色,言语间有些颤抖地说到:“如果皇上视吾欺君,大肆震怒,那可如何是好?”
李三郎一时也是没有头绪,但也不失仪态,只是劝父亲莫要着急,可再想办法。此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