试探,但从太子先前的反应来看,应该不是;况且以太子的心性,他也不至于会做出此等试探之事,只是事出突然,相王如何敢多想,一时间只敢伏地拒绝。
太子又连忙欲扶起相王,语气真切地说到:“王弟!吾绝不是试探,此乃吾之真意!望王弟信之!”
相王不待多想,连连摇头,答到:“请兄长速速收回此话,否则吾将长跪不起!”
太子又用力拉了相王一把,相王硬是不起身,太子不免轻叹了一声,说到:“王弟,这又何必?当年母亲称帝时本就欲立汝为太子,可汝却称病不朝,最终不得已才召吾返回,这太子之位本就是汝的!”
相王听罢,直接把头磕到了地上,大声说到:“兄长此言,是要让吾磕死于此地吗?吾绝无任何非分之想!望兄长明察!”
太子闻言,只能叹了一声,说到:“也罢,吾今日就对王弟尽言心中所想吧,还望王弟起身!”
相王答到:“只要兄长勿再提皇太弟一事,吾方敢起身!”
太子轻轻点了点头,示意应允,相王遂缓缓起身而坐。
太子紧紧望着相王,语重心长地说到:“王弟的心性其实吾甚为了解,汝这一辈子就记住了一个字——让!当年汝让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