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姓,望王弟能够理解。”
太子把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,相王若是再继续推脱,恐怕已不合时宜,于是反问到:“兄长执意如此,吾倒想问一句,这大位之争素来残酷,骨肉血亲之间互相杀戮司空见惯,若是三郎得了大位,兄长的子嗣又作如何安排?兄长与吾兄弟情深,为了天下大事,自是能够理解,可下一辈却不一定如此,身边谗臣进言,势必会让朝局更加混乱!天下动荡不安!”
太子听罢,一捋胡须,缓缓地说到:“这也是吾多日所思,故欲策立王弟为皇太弟,届时便可名正言顺地传位于三郎!”
相王长叹了一声,说到:“兄长,皇太弟一事万不可再提,免得他人利用此事,让吾与兄长的子嗣心生嫌隙,岂不是更加不妥!”
太子思索了片刻,问到:“那依王弟只见,该如何行事?”
相王沉默良久,答到:“禀兄长,眼下是关键时期,朝廷内绝不能乱,诸事还须待母亲归还了李唐神器,根基稳定后再议。到时,还是应策立兄长的子嗣为太子,吾等尽心辅之,若是其子有成,则天下大幸,若是不成,再谈禅位不迟!此话乃吾之实言,望兄长纳之!”
太子陷入了沉思,一会儿过后,终于开口缓缓答到:“既然如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