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的桌子旁,李知吃着荔枝,李长安和李清河喝着茶水,一个颇感兴趣,一个不以为然。
“啐!什么玩意儿,在小爷家抢小爷饭碗!”
“我觉得这位道长比你讲的好太多了。”李清河续了杯茶水。
“歪门邪道,哪有道士来说书的,江湖上哪有这种腌臜事儿,这算什么道理。”李长安摊着手,气不打一出来。
“吃不到荔枝说荔枝酸……”李清河默默的插了一句。
李知抬眼如花,如云彩一样笑了笑,将食盒推了过去。
近千年了,决明的分身一直没有停下脚步,在人间行走了近千年,看过了太多的奇闻异事,悲欢离合。
一个个故事从口中说出,悲情之时就连只知道挥舞锄头的老汉也红了眼圈,义愤之时,街边卖糖水的小姑娘也想拿拳头打人。
沉浸在故事之中的客人们忽略了时间,转眼太阳西斜到了黄昏。
“佳人莫轻许,贼寇请莫追,列为看官,咱们明日再说!”
啪,惊堂木定场,决明拍了拍洗的发白的道袍,在一片再来一段的劝说声中下了台。
“怎么样,没辱没了这台子吧?”
李清河翻了个白眼,扭过头继续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