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像一片云彩。
而李清河就站在她的身边,还穿着那身破旧单衣,腰间挂着一本同样破烂的《洞灵真经》,双手结了个不伦不类的祈福灵尊手印。
李长安用力的抿着嘴,眼眶不由自主的挂了水儿,哽咽了一声,扯着嗓子喊道:
“你他娘的结错印了!都说了不要和那个野道士学!”
“荔枝,我回去问问崔牛鼻子,能不能给你治好腿……”
马车越走越快,李长安的声音散进风里,最终消失不见。
路旁只剩下了李清河和荔枝二人,荔枝红了眼眶,身子有些软,丫鬟不由得多用了些力气。
“怎么不早说呢,早说昨天我就出来了,连最后一顿也没吃上。”
李清河望着马车离去的方向,身前蹩脚的手印迟迟不肯放下,初春的天气并不暖和,风吹的他有些哆嗦。
“走吧……”
……
……
李长安就这么突然的离开了李村,荔枝二人总觉得有些不适应,但日子还得过,荔枝说也许真的有一天,他们会从过往的客商口中听到他闯出来的名号。
李村的酒楼关了门,但隔一天就重新开了张,酒楼的小二急匆匆的将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