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也就好了。
直到三年前,师父进京去给京城的天福酒楼送酒,回来后就变的像失了魂一样,那段时间连酒窖的酒都断了。
从那之后师父就常常醉酒,一尝到自己苦涩的酒就会跑出去喝得很凶,隔三差五就要她和师兄去付钱然后扶回来才行,每次出去送酒的时候也总是一个人了,再也没有带上过她和师兄。
摇了摇头,这对师兄妹对视一眼又吐了吐舌头。
“师妹,我闻到了,师父身上一股辣嗓子土烧酒的味道。”松果儿偷偷说道。
“用你说,一会儿你去镇子上看看,是不是师父又赊账了。”松枝儿嚼着桂花。
松果儿一愣:“师父不是刚送酒回来么?身上怎么会没钱?”
松枝儿翻了个白眼:“师父喝多了什么事干不出来……”
咣!砸酒糟的木棒从屋子中飞了出来,砸到了松果儿脚,痛的他直跳。
“师父!是师妹说的!”
傍晚时分,师徒三人在院子的桂花树下摆了张桌子,女子出了趟远门,带回了不少好东西。
师兄妹二人正要动筷,就听见柴门被人敲响,一个小道童轻轻的撞着柴门,明明一拉就能拉开,但非要一下一下的轻撞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