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让我把他当马骑,那时候还能看见他脸上常带着笑。”
陆泽饮了口酒,长舒口气:“再后来有一天,应该是我五岁的时候吧,记不大清了,那天夜里我和我娘正在睡觉,外面的月亮很远。”
“半夜的时候我被一阵闹声给吵醒了,我娘还没醒,就见我爹下了床,他将这柄剑塞到我怀里,小声跟我说。”
“泽儿啊,保护好你娘,以后不要学武,要读书,要进庙堂,那样才有好日子过,才会不被人欺负。”
陆泽突然大笑起来,声音惊的后院的狗汪汪直叫。
“我那时才五岁,只觉得我爹是世上最厉害的人,可我没想到,那是我最后一次见他。”
“再后来……我娘跳了井,然后就是现在了……”
李清河沉默了一会,合上了手里的道经,“那你为什么还要卖这柄剑。”
“呵……”陆泽摇了摇头,“卖了就卖了,又能怎么样呢?江湖没有读书人,我一介书生拿着又有何用,再说了,这不是也没人买么?”
陆泽大袖一挥,笑着站起身,将怀中空了的酒坛甩下了房顶,自己也背手离去。
……
……
大半个月的时间过得很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