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,姑……兄弟最近缺钱?”陆泽瞥了瞥周围人的目光,改了口。
荔枝又没有说话,余光瞥向了陆泽腰间的玉料。
惹得陆泽一怔,赶忙捂住:“兄弟莫要多想,这是陆某人身家性命。”
荔枝白了他一眼。
陆泽摇头笑了笑,没再理会荔枝,低着头离开了码头。
春天的天气还是凉的,荔枝搓了搓衣袖,继续死盯着下货的船只,一等就是一个上午。
直到中午休息,其他的伙计们都领了上午的工钱散去,荔枝还是一个人站在那里,不言不语的。
最后一艘货船开走,荔枝叹了口气,没有钱,她连这郡城都不一定能活下去。
“哎,那个兄弟,对,就是你,来!”
不远处,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打着招呼,示意荔枝过去。
“大哥,有什么事么?”
荔枝闷着嗓子,她的头发太过特殊,以至于乔装打扮,放大越州山民的性子,很容易忽略她的女儿身。
毕竟女人没了头发……和没穿衣服没什么区别,除了北边离朝的尼姑,虽然这两年来已经长出一些,但哪家的闺女会这样出门。
“新来的?”汉子抖着腿,“以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