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倍。”
马背颠簸,赵凡夫一边指着前面的城墙,一边说着,而一旁的李清河则是有选择的听着,脸色不变的分辨着哪句话是真,哪句话是假。
南疆自古无兵乱,所以城墙并不高大,起到的作用更多是圈地。
城门口也没有卫兵把守,此地的节度使早就习以为常,还用把守么?全是人家自己人。
就算有需要的时候,蛊教一挥手,街边卖萝卜的都能站起来抓贼。
经过了半个月的紧赶慢赶,二人终于是在秋天的最后一日来到了最近的城里。
明日晚上就是所谓的祭祀,城内自然热闹非凡,南疆之人性格直爽而单纯,有些像越州,但没有越州那股莽气。
二人的进城有人注意,但也不是什么新鲜事,李清河就看到了不少熟悉的面孔和口音。
赵凡夫解释道:“那些都是商人,大多数是翻腾药材和其他东西的,小部分是一呆就是一年的淘玉商人。”
李清河点了点头,二人寻了个客栈住下,令他惊讶的是,掌柜的居然不是本地人。
“老了,不想来回折腾了,再说她也不想出去,我就留下来了。”掌柜的解释道。
二人回到房间,赵凡夫走了进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