账东西！咋没蜇死你！”
孙福田现在看见儿子就忍不住揍他冲动，这一巴掌下去，孙山成嘴角溢出血渍。
“孙福田，你凭啥打我儿子？”
孙山成的母亲目睹儿子挨打，叉着腰气呼呼冲上去。
“都是你宠的，看他成了啥样！”
孙福田把吊瓶塞到老伴手里，到屋里取来旱烟袋，大口大口抽起来。
“我告诉你孙福田，心里有气别往我儿子身上撒！”
“娘，我是不是你亲生的？在我爹眼里咋连狗都不如？”
“你是我十月怀胎，身上掉下的肉，他胆敢再打你，我不跟他过了。”
“嗯，还是娘好。”
……
孙福田紧锁眉头，瞥了眼母子二人，走向门外。
“村长，在家呢？”
孙福田刚蹲在家门口，孙狗胜迈着八字步来到跟前。
“有事吗？”
孙福田板着脸。
孙狗胜竖起大拇指，“还是你够狠！”
“俺咋狠了？你狗日的把话说清楚。”
孙福田抬头看着他的眼睛。
“玉米都给砍光了，不是狠是啥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