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骨科医院，杨凡在路边等车，宋昌培的电话打来。
“杨医生，我已回到南州，你在哪？”
“市骨科医院。”
杨凡应道。
“好，请你在那等着，我一会就到。”
杨凡走到路边树荫下，拨通白兰号码。
问道：“你可认识一个叫宋昌培的人？”
“他是不是找你看病？”
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“他的病非常古怪，我治不了，前些日子他去了京都，听我爸说，他找了不少专家，治疗效果不太理想，我让我爸推荐了你，另外，给你透露个秘密，如果有把握治好，尽管张嘴要价。”
“呵呵，我可不是那种人，最多要他几个亿。”
“你敢要，他就敢给，前提治好他的病。”
握着手机，杨凡在想白兰的话，这个宋昌培肯定特有钱，能不能从他身上挣到，检查过他身体就知道了。
不大会，一辆黑色宾利停在医院门口，紧接着杨凡的手机响起。
他正打算接通，宾利车司机朝他走来。
“你是杨医生吧？”
杨凡点下头，“给我打电话的是你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