氧，到现在脑袋还晕乎乎的。”
杨凡打开大门，把人让进院里。
“可惜我不是医生，不懂得急救，当时看着你伤成那样，真希望被打的人是我。”
杨凡笑了下，带人进入客厅，落座后，一脸忧色，“当时你没报警？不知那个跳河的杀手淹死没？”
曾涛面露愧色，“这事怪我，不怕你笑话，当时除了想着赶紧把你送医院，完全懵了，不知道咋办。”
“你觉得还有没有必要报警？万一杀手死了，尸体被发现，最终还会调查到我头上。”
曾涛摆了下手，“不必担心，对方是杀手，警方查不出身份，另外，职业杀手无所不能，没那么容易死掉。”
“分析的有道理，对了，昨夜在病房，你走的时候为何突然那样？”
“别提了，其实我胆小，给吓的，夜里还做了个恶梦，梦见杀手要杀我。”
不假思 索，对答如流，就好像预料到杨凡要提问这些，直到曾涛走后，杨凡拨通暗影电话。
“一天给我打两次，稀奇！”
响起暗影没有一丝感情的声音。
“曾涛是你的人吧？安排他接近我，什么目的？杀我？”
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