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，我要是不逃，没准把我杀掉，我上有老下有小，没准成为无头冤案。”
杨凡不想听他絮叨，再者，他的话可信度不大，在他脚上瞄一眼，“不要换双鞋？”
厉小四咧嘴笑道：“老大，那些人认得我的脸，你不会不管吧？”
“你的死活与何干？不过，要是把人引出来，顺手解决的事。”
前一秒厉小四心里哇凉哇凉，下一刻，激动万分，随后，两人乘车离开。
一栋破旧的危楼，二楼，六七十平米的房间，狭小的客厅里，沙发上坐着一位满头银发的老太太，可能岁数大的缘故，满脸皱纹，眼窝深陷，还有一只眼失明。
“奶奶，我回来了。”
厉小四把一个烧饼夹肉递给她，老太太很是高兴，幸福的吃起来，虽然牙齿都快掉光，但还能吃得动。
“四儿，你也吃点。”
吃了两口，老太太好像想起什么，掰掉一半给厉小四。
“奶奶，我吃过了，你吃吧。”厉小四声音很大，据他讲老太太今年八十多了，耳聋，右眼失明，行动不便。
这么大岁数，没人专门照顾哪行，杨凡问厉小四父亲呢，厉小四听后，一声苦笑，他是个孤儿，小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