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郇王舅舅自然不会。”郭仲霆抢先回答,“对了月儿,那会王舅舅又是怎么了?”
西岭月便故作肃然之色,转看会王:“敢问会王舅舅,您是否子息薄弱?”
会王脸色一黯,似被戳中了痛处,恼怒却并未反驳。
西岭月便叹了口气:“不瞒舅舅说,月儿的义兄乃药王孙思邈的七代弟子,月儿自小耳濡目染,也懂得些医理。今日月儿闻到您身上有一股浓重的味道,这就是有人暗下毒手,害您子息薄弱的原因啊!”
会王大惊失色:“什么味道,我怎么闻不到?”
西岭月摊开双手:“您自然闻不到,这是一种药,名唤‘百花杀’。顾名思义,日日熏在身上,百花都要死了,焉能留下子嗣?”
会王闻言竟信了,脸色阴沉吓人,二话不说便向长公主一家告辞,连蓬莱殿都不去了,匆匆离开。
郇王见状也知讨不到什么便宜,指着西岭月再也说不出话来,后者便故作天真一笑,揽过长公主的手臂:“好了母亲,莫让外祖母等急了,咱们快走吧。”
长公主笑靥如花:“是呀,天色不早了,快走快走。”
几人便将郇王等人撂在廊桥旁,悠悠远去。待走得远了,郭仲霆才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