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水泥没过了她的脖子。
再到没过了她的脑袋,将其完全掩盖。
这期间,土屋元双手抱住废弃油桶,阻止了日下部春撞击水泥的动作。
在北川寺的注视下,他边哭,变笑。
笑声比哭声要大,表情也是施虐者、凌辱者的表情。
土屋元真的很矛盾。
一边殴打着日下部春,一边又大声地叫喊着别的女人的名字,仿佛把日下部春当作其他的女人对待了一样。
从他流下的眼泪中,北川寺也可以看出,土屋元的表情痛苦又扭曲,挣扎又舒缓。
或许他本身就是一个精神 有问题的人,又或者是幼时本就缺少的母爱、父爱造就了这么一个人。
但不管怎么样,北川寺都绝对不同情土屋元。
杀人犯就是杀人犯,没有别的什么好说的。
“......”北川寺注视着不断晃动到最后缓缓停息挣扎的废弃油桶,轻轻地摇了摇头。
他只能看着土屋元施虐,注入水泥,再将废弃油桶拖出,埋在库房后面。
北川寺无法想象那四十天中日下部春究竟遭遇了什么。
也不想去想象那四十天日下部春到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