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过来拉起了鹤翎的手。
“你……你是……牟前辈的妈妈？”
鹤老低头透过老花镜上面露出的空隙，仔细端详着眼前这个看起来只有二十七八岁、比他孙女大不了多少的女人。
“咯咯咯，怎么，这才几天，鹤老就不认识我了么？”
“认识，认识。”
鹤老激动得双手颤抖，“奇迹，这绝对是医学史上的奇迹！牟前辈，若是你能把这招给推广开，一定能获得诺贝尔医学奖！”
“什么这奖那奖的，本少没什么兴趣。对了鹤老，以后你别一口一个牟前辈叫着了，我年纪比翎姐还小，你就叫我牟平好了。”
“也好，不过还是叫牟医生比较好。”
“随你吧。”
牟平知道鹤老这是在为自己没有收他为徒而不甘心呢，可他又怎么可能轻易收一个七十岁的老头子当自己的徒弟呢？说出去那也未免太惊世骇俗了。
“鹤老，你好啊！”
牟永忠从楼上走了下来，和张燕不同，变年轻以后，他都有点不好意思见人了。
“牟……你是牟医生的爸爸？”
如果说张燕变得年轻是一颗导弹的话，那么牟永忠变年轻在鹤老看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