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气，一脸陶醉。
如今她已经重新换上少女装束，长长的黑发在风中轻轻摆动，美丽的容颜在晨曦中被定格成了一道剪影。
牟平一时间看得呆住了。
“好好开你的船吧！”
胡默莞尔一笑，轻轻哼起了一首歌谣。
歌声婉转，如黄鹂啼鸣，高昂处，又恰瀑布倾盆，滴滴水声，别有韵致。
“这难道还是那个妖族的女人么？”
牟平摸了摸鼻子，他很难把眼前这个女人和妖族的凶残联系在一起。
“牟平，如果有一天，你和妖族起了正面冲突，你会为了我，放他们一条生路么？”
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，胡默悠悠开口，话里面满是感伤。
“这……”
牟平不知道如何回答，从骨子里说，他是希望把所有异族都给灭掉的，可看眼前这个妖族少女，令他提不起半点仇恨。
“其实，妖族中也有很多好人……”
胡默抬眼望向远方浩淼的湖水。
“只不过为了生存，很多事情也没得选择，若是给他们这么一片空间，我想我们族群的所有人都会变得与世无争的。”
“唉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