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多兵员,多多主意一些,他们也翻不出什么浪花儿来。”玄世璟说道。
“不说这个了,夫君今日从宫中回来,满脸疲态,又醉成那个样子,方才我听夫君说话,声音也是嘶哑,估计是受了风寒,且让下人找个大夫过来给夫君把把脉吧.......“
玄世璟摆了摆手,笑道:“大夫倒是不用了,你忘了你家夫君,那可是久病成医啊。”
说着,玄世璟搭上了自己的脉门:“的确是有些风寒,不过倒是不严重,让下人煮了姜汤,今晚喝了捂着被子睡一觉就好了。”
玄世璟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:“今日在宫中,我与父皇聊了许久,说到了倭国,说到了庄子上的幼子蒙学,也说到了薛延陀的战事,相谈甚欢,所以一个不注意,酒就喝的多了些,现在父皇对于长安城的佛门与道家争相开法会与道场还津津乐道呢,完全没有注意到这背后的血雨腥风啊。”
“锦衣卫的办事速度很快,想必过两日就能够摸透长安一些佛寺背后的东西了,到时候借由太子哥哥的手呈交给父皇,父皇定然会想办法的。”晋阳说道。
“但愿如此啊。”玄世璟感慨。
“对了,夫君所说的,庄子上幼童蒙学一事,又是什么说法?”晋